第185章 癡心錯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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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朝禮制，服飾都是按照社會地位配飾的，南宮羽倒是沒怎麽註意，只是南宮侯府有專門定制衣服的地方。
定衣服的人是陶樂郡主，他們自然是按照郡主的身份級別做的便服。
馬振元氣的臉上的肉一抽一抽的，“你好大的膽子，我爹的名號也是你能叫的，來人。”
“大人。”
應聲進來了連個跟班模樣的男子。
“把這兩個雜毛給老子就地正法。”
“是，大人。”
兩個跟班過來，南宮玥攔著又廝打起來。
馬振元直接沖過來扯著南宮羽胸口的衣領。
“啪……”
南宮羽甩了一個耳光，“放肆。”
馬振元捂著臉，眼睛瞪的老大，“找死。”
莫姨娘幾個人在中間攔著，馬振元這時候已經被徹底惹火了，哪裏聽勸。
南宮羽更是火冒三丈，說一不二了這麽久，都不習慣被人欺負了。
“我告訴你馬振元，今天你只有一種選擇，你掀了顰兒姑娘的桌子，向她賠罪，至於我的，不用賠罪，用你的腳抱著你頭從這個樓梯上滾下去，以後不許來一水間，不許招惹妙玉姑娘，今天這事我可以不再計較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馬振元一陣狂笑，“老子今天才聽說，這朝廷命官需要給一個妓女賠不是，哈哈哈，說出去簡直是天大的笑話。”
顰兒急忙過來說道：“顰兒人微言輕，公子不必在意，只要兩位爺高興。”說著又擡眸望著南宮羽，眼裏又一絲羞澀和被人重視之後的感激。
南宮羽這才看清楚顰兒，十分青澀的女孩子，約莫十三四歲的樣子。
“爺高興不起來，滾開。”
馬振元一腳踹開顰兒，一拳打過來，南宮羽閃躲，不知是誰絆了一下馬振元，他一個重心不穩，南宮羽趁機抓著他的手臂一拽，南宮玥剛好在後面給了一腳，馬振元重重的趴在地上。
南宮羽踩著他的肩膀上，拔出腰間的匕首架在馬振元的脖子上，“都別動，不然我殺了他。”
“啊，住手住手，你膽子也太大了，連我都敢動，你不想混了嗎？”馬振元開口威脅。
“你說什麽？”南宮羽將匕首壓了壓。
“住手住手，好漢饒命。”
“這才乖，顰兒過來。”
顰兒應聲乖巧的過來跪在她的左側。
“馬振元，還不向顰兒姑娘賠罪。”
“這，”馬振元哪裏肯。
別說馬振元了，在場的人都覺得匪夷所思，莫姨娘急忙上前打圓場。
“哎呀，好了好了，顰兒也不覺得委屈，二位公子就不必再爭執了，我給二位陪不是了，廂房沒有安排妥當是我的不是，這樣，我重新給二位安排，妙玉和顰兒就在一旁伺候如何。”
“哎，好好好。”
馬振元急忙點頭。
“不好，我最討厭的事情裏剛好就有掀桌子這一條，不巧，你占了，今天這是必須按照我說的做，不然。”南宮羽又壓了一下手裏的匕首。
“羽公子，”顰兒跪過來拉著南宮羽的衣袖，“有公子這幾句話，顰兒不委屈，顰兒多謝公子。”
“顰兒你別怕，也別總讓人欺負，馬振元，趕緊的。”
“是是是，這這這，”馬振元哪裏開的了口，這要是傳出去他還怎麽在建安混，“這有辱斯文啊。”
“斯文，你哪裏斯文了？”
南宮羽猛的一下將匕首插進馬振元眼前的地板上。
“啊，住手住手，我說，我說，那個，賠罪了。”
“大聲點，說，‘顰兒姑娘，對不起，我馬振元給您賠罪了。’”
“你別太過分。”
“說不說。”
“啊，說說說，”馬振元叫的慘烈是因為南宮玥在她的腿上踩了一腳，“顰兒姑娘，對不起，我馬振元給你賠罪了，行了吧。”
狠狠的瞪著顰兒，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顰兒一怵，頭低的更深了，又慢慢的挪到了南宮羽身後。
妙玉看著南宮羽，眼裏多了幾分欣賞、幾分探究、幾分炙熱……
“這才像話，以後記住了，不許再來一水間滋事，也不許招惹妙玉姑娘。”
“哼……兄臺怎麽稱呼啊，不知小弟能不能到府上去拜見。”馬振元一臉怒氣，卻又被壓制著。
“我，人稱羽公子，拜見就不必了，你若是想找我一較高下，可以……”南宮羽轉了下眼眸，“我是榮王的幕僚，跟馬兄算是同僚，找我就到榮王府來。”
“榮王？”
馬振元聲音小了很多，說到“榮王”的時候肅然起敬。
南宮羽心裏好笑，唬人誰不會。
莫姨娘等人再次打量著南宮羽二人，本來是一邊倒的幫著馬振元，只因為南宮羽出手闊綽才沒那麽明顯。
“滾吧。”
南宮羽拔下匕首起身，順便扶起了身邊的顰兒。
馬振元被兩個跟班扶起，一看討不到什麽便宜，只好撂下狠話，“羽公子是吧，你給我等著，哼。”
說著落荒而逃。
“姑，公子，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？”
“嗯，”又轉身看著顰兒，“你沒事吧。”
顰兒搖頭，眼角眉梢皆是羞澀的喜悅，“多謝公子為顰兒出頭。”
“呵呵呵……顰兒好福氣，能得到羽公子的垂青，顰兒，楞著幹什麽，還不給公子沏壺茶來好生侍候。”莫姨娘沖著顰兒使臉色。
“不用了，出來這麽久了，我們該走了，顰兒，改天我在來聽你的《陽春白雪》。”說著轉身，“哦對了，這個給你，”拿出幾張銀票遞給莫姨娘，“不好意思，砸了你的一水間，賠償給你的。”
“哎呀，不用了，”銀票已經入懷，“羽公子出手闊綽，是咱們一水間招待不周，以後一定要常來，顰兒姑娘隨時候著公子。”
南宮羽看了一眼顰兒眼裏的情愫，驀然她發現自己有點過，還是別讓人家姑娘誤會的好，不然不過是癡心錯付，那她的罪過就大了。
“顰兒姑娘，我幫你贖身吧，你回家去過日子吧。”
“顰兒沒有家，顰兒願意跟著公子，侍奉公子。”
說著臉上一抹嬌羞，南宮羽心裏咯噔一下。
“不用，你不用跟著我，贖了身，你就是自由的，你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生活。”
“顰兒無處可去，若不能跟著公子，顰兒願意留在一水間。”
“啊？為什麽，你不想離開這裏嗎？”
“顰兒自小被賣到一水間學藝，若公子嫌棄，顰兒只能留在一水間等候公子。”
“不不不，不是嫌棄，我……”南宮羽有些傻眼，她哪裏懂這些，這下好像真的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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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衣服的人是陶樂郡主，他們自然是按照郡主的身份級別做的便服。
馬振元氣的臉上的肉一抽一抽的，“你好大的膽子，我爹的名號也是你能叫的，來人。”
“大人。”
應聲進來了連個跟班模樣的男子。
“把這兩個雜毛給老子就地正法。”
“是，大人。”
兩個跟班過來，南宮玥攔著又廝打起來。
馬振元直接沖過來扯著南宮羽胸口的衣領。
“啪……”
南宮羽甩了一個耳光，“放肆。”
馬振元捂著臉，眼睛瞪的老大，“找死。”
莫姨娘幾個人在中間攔著，馬振元這時候已經被徹底惹火了，哪裏聽勸。
南宮羽更是火冒三丈，說一不二了這麽久，都不習慣被人欺負了。
“我告訴你馬振元，今天你只有一種選擇，你掀了顰兒姑娘的桌子，向她賠罪，至於我的，不用賠罪，用你的腳抱著你頭從這個樓梯上滾下去，以後不許來一水間，不許招惹妙玉姑娘，今天這事我可以不再計較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馬振元一陣狂笑，“老子今天才聽說，這朝廷命官需要給一個妓女賠不是，哈哈哈，說出去簡直是天大的笑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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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宮羽這才看清楚顰兒，十分青澀的女孩子，約莫十三四歲的樣子。
“爺高興不起來，滾開。”
馬振元一腳踹開顰兒，一拳打過來，南宮羽閃躲，不知是誰絆了一下馬振元，他一個重心不穩，南宮羽趁機抓著他的手臂一拽，南宮玥剛好在後面給了一腳，馬振元重重的趴在地上。
南宮羽踩著他的肩膀上，拔出腰間的匕首架在馬振元的脖子上，“都別動，不然我殺了他。”
“啊，住手住手，你膽子也太大了，連我都敢動，你不想混了嗎？”馬振元開口威脅。
“你說什麽？”南宮羽將匕首壓了壓。
“住手住手，好漢饒命。”
“這才乖，顰兒過來。”
顰兒應聲乖巧的過來跪在她的左側。
“馬振元，還不向顰兒姑娘賠罪。”
“這，”馬振元哪裏肯。
別說馬振元了，在場的人都覺得匪夷所思，莫姨娘急忙上前打圓場。
“哎呀，好了好了，顰兒也不覺得委屈，二位公子就不必再爭執了，我給二位陪不是了，廂房沒有安排妥當是我的不是，這樣，我重新給二位安排，妙玉和顰兒就在一旁伺候如何。”
“哎，好好好。”
馬振元急忙點頭。
“不好，我最討厭的事情裏剛好就有掀桌子這一條，不巧，你占了，今天這是必須按照我說的做，不然。”南宮羽又壓了一下手裏的匕首。
“羽公子，”顰兒跪過來拉著南宮羽的衣袖，“有公子這幾句話，顰兒不委屈，顰兒多謝公子。”
“顰兒你別怕，也別總讓人欺負，馬振元，趕緊的。”
“是是是，這這這，”馬振元哪裏開的了口，這要是傳出去他還怎麽在建安混，“這有辱斯文啊。”
“斯文，你哪裏斯文了？”
南宮羽猛的一下將匕首插進馬振元眼前的地板上。
“啊，住手住手，我說，我說，那個，賠罪了。”
“大聲點，說，‘顰兒姑娘，對不起，我馬振元給您賠罪了。’”
“你別太過分。”
“說不說。”
“啊，說說說，”馬振元叫的慘烈是因為南宮玥在她的腿上踩了一腳，“顰兒姑娘，對不起，我馬振元給你賠罪了，行了吧。”
狠狠的瞪著顰兒，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顰兒一怵，頭低的更深了，又慢慢的挪到了南宮羽身後。
妙玉看著南宮羽，眼裏多了幾分欣賞、幾分探究、幾分炙熱……
“這才像話，以後記住了，不許再來一水間滋事，也不許招惹妙玉姑娘。”
“哼……兄臺怎麽稱呼啊，不知小弟能不能到府上去拜見。”馬振元一臉怒氣，卻又被壓制著。
“我，人稱羽公子，拜見就不必了，你若是想找我一較高下，可以……”南宮羽轉了下眼眸，“我是榮王的幕僚，跟馬兄算是同僚，找我就到榮王府來。”
“榮王？”
馬振元聲音小了很多，說到“榮王”的時候肅然起敬。
南宮羽心裏好笑，唬人誰不會。
莫姨娘等人再次打量著南宮羽二人，本來是一邊倒的幫著馬振元，只因為南宮羽出手闊綽才沒那麽明顯。
“滾吧。”
南宮羽拔下匕首起身，順便扶起了身邊的顰兒。
馬振元被兩個跟班扶起，一看討不到什麽便宜，只好撂下狠話，“羽公子是吧，你給我等著，哼。”
說著落荒而逃。
“姑，公子，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？”
“嗯，”又轉身看著顰兒，“你沒事吧。”
顰兒搖頭，眼角眉梢皆是羞澀的喜悅，“多謝公子為顰兒出頭。”
“呵呵呵……顰兒好福氣，能得到羽公子的垂青，顰兒，楞著幹什麽，還不給公子沏壺茶來好生侍候。”莫姨娘沖著顰兒使臉色。
“不用了，出來這麽久了，我們該走了，顰兒，改天我在來聽你的《陽春白雪》。”說著轉身，“哦對了，這個給你，”拿出幾張銀票遞給莫姨娘，“不好意思，砸了你的一水間，賠償給你的。”
“哎呀，不用了，”銀票已經入懷，“羽公子出手闊綽，是咱們一水間招待不周，以後一定要常來，顰兒姑娘隨時候著公子。”
南宮羽看了一眼顰兒眼裏的情愫，驀然她發現自己有點過，還是別讓人家姑娘誤會的好，不然不過是癡心錯付，那她的罪過就大了。
“顰兒姑娘，我幫你贖身吧，你回家去過日子吧。”
“顰兒沒有家，顰兒願意跟著公子，侍奉公子。”
說著臉上一抹嬌羞，南宮羽心裏咯噔一下。
“不用，你不用跟著我，贖了身，你就是自由的，你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生活。”
“顰兒無處可去，若不能跟著公子，顰兒願意留在一水間。”
“啊？為什麽，你不想離開這裏嗎？”
“顰兒自小被賣到一水間學藝，若公子嫌棄，顰兒只能留在一水間等候公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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